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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
最近看了《得闲谨制》一些片段的网友可能会有这样的疑问,这么多的中国人,怎么就能被区区几个日本兵硬控了呢?

最近看了《得闲谨制》一些片段的网友可能会有这样的疑问,这么多的中国人,怎么就能被区区几个日本兵硬控了呢?




而且,据以前的老人讲,抗战时期往往三个日本兵就能控制中国一座将近十万人口的县城,也有说是六个或者十几个,但无论几个日本兵,这个比例肯定是小得离谱。




有时一个落单的日本兵跑到村子里,都能作威作福、耀武扬威,两人以上便能在乡里横行霸道,本地的乡绅和官员还得陪着笑脸,好酒好菜招待他们,为啥会有这种情况呢?




关于这个问题,军武菌认为首当其冲的就是囚徒困境,也就是说,当大量的平民百姓在面对少量日本兵时,对于整个群体而言,最优解当然是有人出来干掉这几个日本兵,以确保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挨日本兵刺刀的危险。




然而,对于个体老百姓而言,最优解就是立刻跟日本兵合作来保全性命,次优解是人人都默不作声,以求得日本兵不首先拿自己开刀,最次就是奋起反抗,最后做日本兵刀下亡魂,毕竟谁先露头,日本兵就会先拿谁开刀。




1939年冬,3个日本兵在临湘县羊楼司街强征粮食,不仅殴打拒绝交粮的商户李记粮行老板,还当众调戏其女儿。


当时街道上聚集近200名民众,其中不乏青壮年,但无人敢上前制止,究其原因,正是因为此前聂市乡有人反抗,结果全村被烧了。



▲满载而归的日军


还有1943年10月,2名日军带着5名伪军在华容县城抓壮丁修炮楼,先后拖拽12名青壮年,期间有民众试图偷偷放走被抓者,却因无人响应而放弃。


这也是因为日军在湘北占领区的不成文规定,“藏壮丁者,焚其屋、惩其族”,像1943年8月,日军在华容县邓家垸抓壮丁修墨山铺至注滋口的防御工事,要求每甲需交出2名青壮年。




邓家垸甲长邓发爹的独子邓新焕时年19岁,因自幼丧母、父亲年迈,全垸乡亲不忍其被强征,便由村民邓老三出面,将其藏进自家后院的红薯窖中,用稻草和泥土伪装窖口。


当抓壮丁的2名日军士兵和6名伪军来到邓家垸核查,发现邓新焕不在后,便对邓发爹严刑拷打,最终伪军头目从孩童口中逼问出藏匿地点后搜出邓新焕。




日军士兵见民众胆敢公然违抗规定,便当场用刺刀戳伤邓新焕的左腿,并用麻绳将其捆在院中的枣树上示众,带队的日军军曹则下令点燃邓老三的房屋,严禁任何人救火。


据新四军江南挺进支队1944年的报告显示,仅1943年下半年,华容县境内因藏匿壮丁被烧毁的民房就达70余间。




所以说,一般情况下,大多数老百姓都会按照对于他们个体来说的最优解或次优解做的,即便是不做汉奸,毕竟爷们儿也是要脸的,那也会默不作声,虽然有可能被杀掉,但也有可能不被杀掉,要是站出来的话就肯定要被杀掉,这跟国民性没啥关系,纯粹就是个博弈论问题。




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,在更宏观的角度来看,即使是有人能把面前的这几个日本兵杀死,暂时解除了困境,那么后续来的就不止这几个了,而是几十个,几百个,甚至几千个。




到时候,就不只是这几个反抗的人挨刺刀,反抗和不反抗的搞不好都得一起玩儿完,在这种情况下,不但个体选择反抗的概率会降低,甚至周围不反抗的人还要打击反抗的人,因为不想做陪葬。




1939年9月,日军攻占岳阳营田后,因遭遇少量国军残部抵抗,竟对平民实施报复性屠杀。13天内杀害无辜百姓800多人,强奸妇女100多人,烧毁房屋300多栋。




更残忍的是,日军还特意把屠杀照片张贴于周边县城,以儆效尤,导致当地民众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因为害怕报复而不敢反抗。



▲张贴告示的日军


还有1941年9月,湘阴县青山村村民因不堪忍受日军无穷尽的劫掠,趁夜袭击了路过的2名日军士兵并致其死亡。


结果第二天,驻湘阴县城的40多名日军,就联合伪军对青山村实施无差别报复,屠杀无辜村民524人,烧毁房屋50多栋,炸毁渔船70多艘。




日军还强迫周边10余个村庄的民众观看这一惨剧,并宣布“凡伤日军者,全村连坐”。此次惨案后,湘阴县半年内无民众敢反抗,甚至出现单个日军下乡都没人敢拦的局面。


所以,这种典型的个体理性导致集体非理性的囚徒困境,使老百姓因为率先反抗的代价而陷入沉默,而日军仅需少量兵力即可实施管控辖区。




再者说,日本兵力不足的问题也是很大一个因素,尤其在抗日战争后期,日军战线拉长,兵力捉襟见肘,别看关内日军曾经峰值高达150万人,但一旦分散到百万平方公里一级,这点兵力真就不够看的了。




据史料记载,1941年日军对晋西北实施“治安强化运动”时,村级据点普遍采取“3-5名日军+数十名伪军”的配置,60%以上据点日军不足5人。




像偏关县下辖的老营堡据点仅部署3名日军士兵,伪军12名,配备1挺轻机枪和8支步枪,而这个据点要负责的是周边3个乡镇。


那会儿由于日军主力正在应付八路军120师的花样袭扰,所以只好采取核心据点+流动巡查的方式进行管辖,这几个日军每天活动范围只有据点周边2公里内,对乡镇的管辖只能全部委托给伪保长,日军对基层的管控其实非常薄弱。




在湖南湘阴,日军1944年5月第三次侵占该县后,全县8个据点总驻军也才120多人,平均每个据点还不到15个人。


这其中,有个神鼎山据点因因为老是被八路军南下支队袭扰,最后只剩下4名日军还有21名伪军,而他们要负责管控区域面积要有50多平方公里。




更惨的是,这帮日伪军物资运输全靠伪军护送,粮队还经常被南下支队截获,日军那边也是自顾不暇,分身乏术。


而且这种情况还愈演愈烈,尤其是1944年长衡战役后,日军将兵力西调,到当年7月的时候,湘北驻军就已经从1.2万人骤减到3000多人,日军对县城的管控只能说是有那么几个日本兵,名义上管辖那么大的地方,仅此而已。


但是,日本兵少,并不意味着给日军效劳的人就少,在日占区的统治模式下,是有大量伪军配合日军各种行动的。




咱们以湖南岳阳为例,1940年驻岳阳县城的日军也就87人,却配属伪军3个中队共420人,伪军数量是日军的4.8倍。


日军仅负责指挥和核心防卫,日常巡逻、城门盘查、粮款征收等任务全由伪军执行。其中伪警备队队长王敬斋为本地人,熟知各乡保情况,不仅建立保甲连坐制度,还组建情报网监视民众动向。




1942年8月,岳阳地方抗日武装伏击日军,炸毁5辆日军汽车,炸死包括1名联队长在内的10多个日军,同期,临湘路口铺又发生日军火车车厢被炸事件,搞得日军非常恼火。




两个月后,1200多名日伪军秘密包围洪山地区,开展了长达七日的全面屠杀,而提供协助游击队人员名单情报的就是伪军,他们不但通过门前挂玉米秸等暗号识别这些村民的家,还在现场逐一指认身份。



1942年,日军在晋绥边区兴县康宁镇据点驻有6名日军,却配备伪军1个排32人,这帮伪军不仅负责守卫据点,还主动负责清理周边村庄的抗日标语,甚至替日军催收治安维持费。


日军指挥官无需亲自下乡,仅每日听取伪军汇报,有了这帮熟门熟路的本地人,日军就能从中了解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信息,所以说,到最后日军就成了一个统治符号,到底是三个还是三十个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基层的管控都已经是为虎作伥的伪军负责了。


责任编辑:小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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